柳韵： “开刀要多少钱？” 小静： “医生说要一共要一万。” 柳韵起身到另一间屋里，打开一个锁着的抽屉，取了一迭钱放在小皮包里。回来看着小静： “走，带我去医院，我要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小静迟疑地问： “您还没有吃饭。您不是晚上还有客人要来吗？” 柳韵： “回来再吃饭没关系，客人不来了。” 停了一下：“幸好他没来。怎幺，你不想去？” 小静知道再不去柳韵就会怀疑她说的话，赶紧随柳韵穿鞋出门。 镜头切换。 柳韵开着车，小静坐在她旁边。车子驶过几条街，直奔市立第一医院。柳韵开车的镜头，柳韵的脸，特写。 柳韵画外音： “我知道小静说的是真的。我并不是要到医院去验证，我是想再帮她补交另外的四千元钱。也许别人认为我的做法不可理解。不管怎麽說，小静毕竟是私拿了我的钱，我不追究她的责任就不错了，犯不上这样帮她。可是我这样做有我的原因。我与小静处了两个月，知道这是一个本性老实的孩子。这次她只拿钱，不拿边上那些珍贵的东西也说明这一点。一万元钱对我不算什幺，可是就能救一个农村孩子的命，这很値得。 车子拐过弯，继续向前疾驰。 画外音继续： “我这样做，另外还有一个隐秘的原因。这个捆绑小静的女孩是谁？她怎幺会这种绑法，又紧又不伤人。唉……她把我内心深处的梦又搅动起来了。我想去看看她是什么样子。” 镜头切换。 柳韵的家。 特写，一双柔嫩的手拿着绳子。镜头拉远，柳韵和小静坐在桌子边上，柳韵手里似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根捆绑过小静的绳子。 柳韵： “你为救你弟弟，这样做可以理解。我不追究你的责任。一万元你以后有钱了再还我，不用着急。我刚才看到你弟弟手術很成功，病能治好，我很高兴。这是最重要的。你以后还在我家里做。我相信你。” 小静： “柳经理……” 柳韵打断她： “记住，以后叫我大姐，不要叫经理。” 小静： “大姐，我一生都忘不了您的恩。我不知道怎么报答您。” 柳韵： “好好工作就行，不要老想着报答。那样我也不自在。不过有一件事我要问你，你不能瞒着我。” 小静： “什幺事，您说吧。” 柳韵： “你说把你绑起来的，就是医院里那个叫娟子的姑娘？” 小静： “是的。” 柳韵： “你知不知道，她很懂捆绑的方法。绑得很紧，人又不受伤。要不然你可坚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小静惊讶地看着柳韵：“您怎幺知道的？您也喜欢……不，您也知道捆绑的事？” 柳韵： “小丫头，我为什幺不能知道。我是jing cha学校毕业的，上过捆绑的课。后来毕业没有做jing cha。你下午的那点诡计还想瞒过我。你刚才说，您也喜欢……这是什幺意思。” 小静低着头， 沉默了一会儿： “大姐，我都告诉您。是我有点喜欢捆绑。娟子不懂，是我告诉她应该怎样绑我的。下午我对着镜子把她绑起来，一边绑一边跟她讲，她才学会。” 柳韵没有想到是这样，她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伸手抓住小静的膀子： “那你是什幺时候开始喜欢的呢？” 小静： “有好几年了。我有一个男朋友，他老喜欢绑我。后来我慢慢也喜欢了。这绳子就是我买的。” 下面的声音很低： “他在另一个城市打工，前些天来信说最近要来看我。” 柳韵沉默地看着小静，突然，一直端庄矜持的她显得有点忸怩： “小静，我想要你做一件事。” 小静： “您说什幺我都会去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