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是拍花子的。” 她笑了,静静地,象来自天边跳跃的最後一抹阳光。 於是,我们落座在一个仿佛是马棚改造的小酒馆的角落,几个懒洋洋的夥计把眼睛无奈地从无聊的电视节目中挪开,送上菜单,又懒洋洋地送上了饭菜。 我们喝二锅头,,吃著有些牙碜的酒菜,开始了简单的感情交流。 她叫杨光,来自一个北方的边境城市,职业高中毕业後告别了父母和那个小城,18岁的她只身来到这个充满狡诈、虚伪、遍布烟尘和污垢的全国人民都在向往的都市,身上只有饱含艰辛的琴和一点点父母的血汗。 在城市中心的一个破败散发著汗愁和油腻的小旅馆中,她早晚不停地苦练,穿越整个城市拜访老师,配合著一点小城镇中学的文化基础,三个月後,终於考取了高等学府。几年来,白天上课,晚上打工,用自己的收入,苦苦支撑著庞大的开销,现在已经将要完成她的学业。 骤起的狂风敲打著薄薄的铁皮板壁,她说著,点燃了一只香烟,酒力也不能把这个年纪本该纯真的脸上满是疲惫的神色抹去,因为长期缺乏睡眠致使她有著特有的灰黑色的眼窝。目光看著远处,里面写著几年来的各种滋味、对未来的茫然,而更多的……恐怕只有她自己可以体会。 可想而知,一个妙龄女子在没有任何外界帮助的情况下,埋藏了彩色的幻想,忘掉时尚、享受,没有地方可以让你发泄苦闷,没有温暖的怀抱让你依偎,甚至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痛苦,只有拼命、拼命、拼命,为了一个未知的前程……过早就体会到了成人才应该承受的苦难这在任何人来说都是可怕的。 终於,我们的谈话在唏嘘中结束,早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我们结了帐,冒著这个季节这个城市所特有的狂风,蹒跚走进夜幕,步入那个我们永远都不能忘记的那个小房间。 这是一个标准的性交胜地,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床铺,狂风中摇曳的灯光似乎预示著今晚的浪漫时光。 昏黄的灯光下,杨光的脸颊泛著红晕,健谈的小嘴也停止了喋喋不休,眼睛里的顽皮瞬间变成了羞怯,只是坐在床上无声地望著我。 “是你自己来还是……”到底是第一次,我小心地试探著。 而她只是默默地盯著我,温柔的目光告诉我的却分明是期待。 我缓缓上前,轻柔地解开她的衣扣,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我一层层脱去她的衣服,在她瘦弱的身体袒露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些迟疑地问:“这样的天气,会冷的。我们要玩的可是SM游戏,是否你需要穿一点衣服?” 坐在床上的她没有睁开眼睛:“这样也许会有另外一种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