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双手被绑在背后,平衡不容易掌握,同时在山林小径比较难走,她不时会踉跄绊倒,我只好右手用枪不时拨开前方挡道的树枝树叶,左手扶着她前进。难走的道路和不时划过的树枝树叶让她惊叫,可是被蒙住的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动人声音声音,让我饱了耳福,真希望这样一直走下去,耳机里也不时传来营地的呼叫,后来我干脆关了无线电对讲机。 才走了不长时间(应该对我而言)她已经一头大汗了,额头前面的刘海已经被汗水贴在了额头上,汗水不时的淌下,流过她面庞的时候她一定有些痒,不时的歪一下头想用肩头把脸上的汗水擦去,由于可爱的小嘴无法张开,漂亮的小鼻子“呼呼”地喘着气,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心中泛起了虐人的快感。 考虑女孩的承受能力,我挑了棵大树让她靠着坐下,解开了绑嘴的迷彩布巾,上面有的地方已经微微有些潮湿,应该是汗水和嘴唇上的口水,上面有一股润唇膏的香味和汗水的咸味。她的嘴巴刚解放,马上长长呼了口气,瘫着靠在大树上。接着我取下自己的多用水壶,取出了水壶下的饭盒倒了半杯水,递到她嘴边,她抬起头,嘟起嘴说道:“难受死了,放开我吧,求求你了。”我想了一下,放下水壶解开了绑绳,她松着筋骨,活动着手腕说道:“这战俘的活我可不干了,行行好,放了我吧。” 我的端着手中的仿真枪,枪口依然对着她,语气冰冷的说:“喝点水,休息三分钟,等一下还要上路。” “我走不动了,你也不准绑我的手绑我的嘴了。”她说道。 “不行。”我冷酷的回答。 “我难受死了,真不该来玩这什么野战游戏”她语音中已经带了哭腔了。 我连忙安抚道:“我知道你难受,但你多少给点专业精神嘛,野战游戏就是模拟战争,什么苦都要受,你这点苦算什么,我们有的队友做战俘,干脆在押解的路上被枪决了,我对你已经不错了。” “那你干脆把我也枪决算了。”她开始赌气起来。 “那你就要退出游戏了,你可要一个人下山了到集合地点报到了。”我吓唬她,因为通常女孩没有什么方向感,况且中午开始的游戏,到现在太阳已经有些西斜了,让她一个人下山她一定不肯。 果然她不吱声了但还是在为捆绑的事情做着努力:“那我跟你走,但不要绑我了。” “不行”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你太没道理了。”她大声争辩,看来她不是个紧缚爱好者,真可惜。 我故做深邃的说:“我不得不象刚才那样,因为你们的人可能就在附近,你听。”她竖起耳朵仔细听,果然附近有类似脚步的声音时而出现,其实在山林里很多时候落下的树叶掉到草丛的声音很象人的脚步声,我经常玩野战所以知道,她果然被我骗到了。以为有了救兵,她感到了希望,不再吵闹了。 我端起盛水的饭盒递给她,说道:“快喝点水,我们要出发了。”担心她大口喝水可能导致解手,使我的紧缚计划变复杂,我特别关照:“小口含在嘴里喝,不然出汗更快,等一下会更累。”她听话的喝光了水,我又用绳子按原样把她捆了起来,拿起布巾要堵嘴,她不情愿地说道:“蒙着嘴太难受了,闷死人了。”我把布巾抖开,用水壶里地水把布巾浇湿,命令道:“那把嘴张开。”接着把布巾勒进了她地嘴里,在脑后牢牢地绑好,把她扶起问她:“比刚才舒服点了吧。”也许感觉稍微可以用嘴透点气不必象刚才那样,整个嘴无法张开不透气,她点了点头,口中发出“哦哦”声,换了种少女被堵嘴的动人声音听,别有一番风味。我收拾了一下装备,押着她继续前进。 这次行军为了配合前面的谎言,我不时的停下,假装有情况发生,把她按倒在地,并用手捂住她的嘴,用身体或腿压住她,同时嗅着她发出的体香,装模做样观察一番才把她拉起来,继续行军,就这样在路上折腾了至少三次,搞的她一头雾水,比刚才更难受。终于,离营地真的不远了,我决心最后来好好玩一次就带她回营地去,再玩下去可真没法收场了,因为长时间没有和营地联络,一定让队友担心了,她也一定要怀疑了。树林被山风吹过,有时会发出象人喘气或叫喊的声音,要是在夜里常听的人心发毛。 我抓住着机会再次把她按倒,抽出另一根军用帆布带(两根只用了一根),先将她膝盖上下紧紧的绑住,接着把剩下的绳子向下把她的脚腕牢牢缚住,同时抽出刚才隐蔽用的伪装网铺开,伪装网比雨披还宽大,两张伪装网连接起来可以当一顶小帐篷,我把她放在伪装网里,她不明就里的开始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哦哦”的呼喊,双手用伪装网把她包起来,同时解释道:“委屈你一下,你的队友太讨厌了,我得把他们解决掉,你老老实实躺在这里别动。”说完不顾她的“呜呜、哦哦”的呼喊,用伪装网把她的头部也包了起来,伪装网两头有细绳刚好把头部和腿部扎住,同时解下电动仿真枪上的枪背带放到最长,在伪装网中间外面绕了两圈绑住,现在她象被装在口袋里一样,是彻底的动弹不得了,把她往边上的草丛上放平后,我煞有介事的把枪机扳到全自动档,向周围一个横扫,虽然电动仿真发射的声音不象真枪那样“乒乒乓乓”的很响,但枪里的马达带动气泵发射,依然有“突突” 的响声,她应该听的到,同时我呼喊着“别想跑”“受死吧”假装战况很激烈的样子,同时向远方追去,跑出50多米后,我胡乱放了几个长点射,偷偷的绕了圈转回来,蹑手蹑脚的躲在离她三、四米开外的树后,静静的观察着被包成一团的她, 初时,她可能被我吓住,真的不敢乱动,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后来她听着枪声和脚步远离了,开始挣扎起来,伪装网是混纺府绸面料做的,挺厚的,迷彩色,上面还有一条条的迷彩棉絮,她被紧紧的包裹在这个“口袋”里面,不时从里面发出沉闷的“呜呜”声,只见包着她的“口袋”拼命扭动,想挣脱出来,可是不但有绑绳而且再加上宽大的伪装网和我的枪背带,非常有效限制了她的挣扎,终于她发觉挣扎是徒劳的决定放弃,那一大包迷彩伪装网停止的扭动,恢复了平静,还可以听到里面出来的沉重呼吸声,看来相当气闷。我又蹑手蹑脚绕回远路,装做匆忙的跑回她身边,她可能以为是自己的队友来了,或者实在憋的难受,又挣扎起来,我解开背带,抖开伪装网,把她释放出来。只见她头发有些凌乱,一头的汗水,我解开了绑她腿的军用帆布带和伪装网一起收好,装上枪背带,扶起她,一边走一边说道:“你的队友一定想跟踪我们到营地,晚上来偷袭,这些家伙跑的比兔子还快,一下子不见了,我还以为他们把我引开乘机回来救你了。”她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是在埋怨她那被我杜撰出来的队友,还是要我放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