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男人,要死了啊!”一开口,我还是立马能确认我没有时空穿越的,毕竟我的小苏苏绝对不会像这个样子跟任何人说话,“人家在这里练习扶桑话,你不会温柔一点啊!港都!” “到底是谁不温柔啊!”听到久违了的江南越调般嗔斥的话语,我刚才阿墨和雅子惊心动魄的相见所带来的紧张感莫名其妙地变淡了,差点就想张开手臂把她的小身子搂进怀里,“你这样练扶桑话,跟说上海话使得,练一万年也没人听的懂。” “对了,你的外观……搞得和你姐姐一样干什么?”我终究没有伸出胳膊,而是把耳麦交还在了她手里,天晓得在客厅里翘着长腿看电视的雅子,有没有在偷瞄我们这边呢! “干什么,要你管了。”小蹄子几天不见,以前好不容易对我积攒出来的温柔似乎又偷偷流泻掉了,嘟着嘴唇扬起小下巴,然后在镜片后面眯缝起眼睛,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噢…………~你是不是想我姐姐了?不对不对,是不是你其实最想雅子,恨不得你的每个女人都戴上眼镜?”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最新一式的天人缚的大好前途都在这小祖宗的手里,她乱弹琴一气我也只能当作没听到,顺了顺气,假装微笑着对曼曼说:“这两天,一个人没憋到吧?” “切,才没有类,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好像没了你我的地球就不转了似的。”曼曼轻哼了一声,“倒是你自己……咦,你脖子上这个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