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收拾一下,我们去二楼西餐厅吃个晚饭,然后回来洗澡,再然后,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开玩笑,对女人冷和凶谁不会,只不过我不太习惯演戏而已。小师姐你既然想要一个“男人”一点的,我大不了奉陪到底就是了。果然阿墨听了我用近乎于呵斥的口吻讲出这番话以后,妙眸中妩媚的笑意更浓了:“好,去哪儿呢?” “别问着问那的。”我一边脱着外套一边说哼道,“你去不去?” “……呵。好,那我不问了。” 在车上我一路绞尽脑汁,到了现在,算是疏通了一条能够勉强规避小师姐骇人魅惑力的,不是办法的办法。阿墨的不可抵挡性更多的来自于视觉,来自于她狐媚盈然的情态和**绝代的**。 用心比较一下就会发现,她的言语虽然低沉,撩荡,充满了神秘的意味,但这给予男人的更多的是她所谓的“猎奇感”(其实她原本的声音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这只是一条把男人注意力引导到她身上的媒介。 平心而论,如果不结合视觉,她声音中的这种猎奇感对于正常的男人来说比不上苏苏的温婉可人,曼曼的吴侬软语,雅子的温厚俏皮,甚至还不及潘盈雪带着闽南腔调,微显娇嗲的普通话。 ……所以,大不了以后眼不见为净,省得看着她就精虫上脑,最后落得和师伯一样的下场…… 牵着手可以,金小爷我就是不看你。就这么硬撑着跟阿墨在二楼的西餐厅吃过了饭,抵挡过了她几波言语攻势,等到她例行在晚饭前后沐浴完毕以后,我再一看手机,已经是八点半左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