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 一年多的缚绳训练,使得我的指尖感知能力绝不亚于钢琴十级的天才少年们。探进薄丝,轻轻揉搓着桃心处细嫩的绒毛,厚布窗帘小心翼翼圈起的黑暗让我在这个时刻有了种奇妙的错觉,觉得我和文子姐姐就好像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数字广场中央。 由于黑暗,广场上谁也看不见谁;包括我和姐姐,以及身边面庞模糊的过客。我们就在这片广场的中央表演着,无数的过客与我们擦身而过,却浑然不觉―― 这多像是傍晚川涌不息的东京都街头啊…… 隔着车窗是一副副模样差不多的脸,脸上都挂着疲惫和麻木,只有自己的车厢里才是鲜活的。嘿,世界那么大,其实这世界上真正美丽的,不只有这些和我生命交错的女人们么? “姐姐……来吧。” 我头一次在这种无法运用视力的场合里作业。说出这句话的一刹那,我猛地收敛了心神,将**蒸腾涌动的力量强自按捺了下去。 我的手,我的绳,在这片黑暗里,更像是古老祭祀掌心的尖刀利刃,不同的只有一点:祭祀用尖刀献祭生命,绳师用束缚解脱灵魂。 这个名为“坐井观天”的吊缚是我自己的创造,本身应该以双腿以及身后手肘处繁复巨大的绳结连接吊环承受体重的。但是一来我手中的绳子长度不够,二来在床上,有我在后面托着姐姐的身体就可以了,所以在去除那些表演中的步骤之后,这个缚法变得异常简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