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意和小师姐的双重吸引力下,我一摸着床沿就掀开绒被钻了进去。 阿墨的长发带着些许被电吹风熏出的燥热,丰腴与纤巧并存的美妙**,温软如春。 “小师姐,我什么时候能碰你?” “你混蛋。” “……是不是只有他碰过你?” “不……你想想,十年之前,那个男人的岁数也不小了啊。他只是……诶,我不想提,总之没有男人能碰我。” “那你想要的时候,都自己来吗?” “滚,我只要看到你们这些男人的贱样就满足了。” “是吗?那为什么我吃你……这里,这里,你就扭成那副样子了?” “金风,我要睡了。” 阿墨知道我已经看穿了她。于是在今天晚上,她终于可以和第一个人心平气和地说起那个男人了。当我在被褥中的魔爪摸上那个被阿墨体温溽热的金属环,又被她抬手打掉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之前的细节,一个非常对不起傍晚时分帮我温习了中学回忆的那所学校的细节: “呀,糟了,你写在白板上那个‘愉虐心理’,我们走的时候忘记擦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