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枕边悄然细语一宿,那可要比半个月的聊天陪看电视要来得有效得多啊…… 望着她起身转进小洗手间的曼妙背影,想想也是该跑去看看方才哭的有些突然的金慈炫比较好的,于是带着一点晕眩上了楼。我推进小香人儿卧室的时候,她正披着浴巾,像是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模样,高丽风味十足的眼眶里带着几抹惆怅的意味,抬首瞅到我进来了,拖着拖鞋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搂住被热水冲退一身斐糜肉香的她聊了几句,我才知道她睁开眼睛后掉泪的原因:小香人以为阿墨也是我的情人,沉溺在极乐香境中的她在陡然空虚以后第一眼竟然看到的是掩着嘴角诡笑的女王殿下,以为自己要遭到比曼曼更“惨无人道”的对待了,一下子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真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宽言好语抚慰了几句,把我这个不要钱白给的一品模特加保姆弄上床铺,叮嘱她一定要好好休息对付明天即将展开的严苛修行后,我便起身关掉了灯,望了一眼对面紧闭的门扉,再次下楼。 我的曼曼,这时候在干些什么呢? 和远隔千里却感同身受的姐姐聊天?还是在床上蜷着,回想着我们这一个月里带着眼泪和笑靥的种种呢? 忽然有些无奈,恐怕我这个人,这辈子都被缚在桃花业障中了吧…… 回到楼下的时候大约已经十一点了。这一次阿墨倒洗的很快,在推进到卧室的一刻,我耳朵里蓦地碾进了一阵熟悉的电吹风声音。探头进小洗手间一看,小师姐果然跟在北海道的阁楼间里一样,扯着一绺长发在热风里熏烤,而身子上则……一丝遮蔽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