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小姐……” 大概再蠢的人也该知道我本来要赏赐给她的礼物现在跑到哪儿去了,金慈炫兀自娇喘起伏的身子颤抖了两下,忽然从眼角彪下了两行泪来。 得了……这女人真个是水做的……得了,今儿晚上三个女人都哭过了…… 我猜不透这两行眼泪到底代表了那一桩;难道就是单纯的没有和我一起共赴极乐?我现在脑子有些恍惚,又有些怅然,就在这时候,阿墨翩然行至大木椅的跟前,用和服宽盈的袖子把金慈炫拢了起来:“亲爱的,乖啊,今晚委屈你了……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啊!我先带你去休息,好不好?” “唔……” 阿墨旋即又回过头来把小下巴往铁门一努,“你去我卧室拿电话吧,就在床头的柜子上。这儿交给我好了。” “好。”在地板上坐了会儿,整个人好歹恢复了些,我也很想弄清楚那些所谓接二连三的电话究竟是谁打来的,就从地上爬起来把蜘蛛刀交到阿墨小手里,拾起衣服裤子直奔阿墨的卧室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