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虽然屋子中暖气十足,但从窗间望出去,还是能感觉出北京清晨那十足的萧瑟寒意。我拍马而起,从丫头的病历中掏出生病证明,跟建次交代了让他们今天就近放松休息,在洗手间里囫囵了一把就出发了。 照例是在街边小贩那里买了早点,开玩笑,吃一次少一次啊,远门在外的人甫一归乡,就是会特别在意那些平时零零碎碎的琐事,只有它们能给人久违的暖意。我估计目前李老师已经认不出我了,加之今天还有活动,就跑到系办里递了生病证明,然后穿出校门,朝招待所的方向走去。 到了楼下的时候,果然有很多守时的姑娘们都已经打扮停当,整装待发了。胖子一边哆嗦着金刚腿一边听着歌,我没见着猴子,走上去一把扯掉胖子的耳塞问:“猴子哪去了?” “喔,老大!他那里突然有一个生意要处理,昨天下午就急着赶回去了!”胖子嘟囔道。 诶,生意人就是这样……这下好了,只剩我跟胖子两个苦力了! 我来了人就齐了。今天姐妹花对我的态度似乎来了个九曲十八弯大回环:苏苏一见我眼睛里就像是要泛出春水来一般,还欲拒还迎样地看一眼就把头侧过去;而曼曼则变成了初遇那天对我爱理不理的态度。这俩姑娘怎么那么能装呢? 我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气还没叹完,大家就叽叽喳喳地朝着奥运线的车站开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