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有说,何况我也插不进什么。我只是静静地倾听着,倾听着苏苏像是赋诗般的叙说。 “你……你用那种方式将我们构筑的自闭空间打碎,我也……不好怪你什么。但是,金风,现在我们两个的梦,已经变成了同样的一个了……”苏苏说道这里忽然抬起头来望着我微微凝起的眉头,眼眶里似乎包涵着某种晶莹的光晕,“你知道这个梦是什么吗?” 我一向不善于猜谜,这个问题我当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一会儿我的脑子里其实回响的全都是先前苏苏说出的那一句“再也做不成朋友”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眼前闪过了一段记忆的碎片。碎片里,那个和刚上大一的我有过半面之缘的怪大叔,曾经说过一句令我难以理解的话: 宿酒最醉,毒花最美,朋友最伤人。 我想我现在有些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