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感冒了。”我听着建次的声音,几乎都能够勾勒出他现在的表情来,“早上的时候跟我说有点不舒服而已,但是逛到现在似乎是发烧了。我要带她去医院,她非得说在凳子上坐一会就好,所以,这件事情我只好来麻烦你咯。” 人生地不熟的,颜丫头要真是这么倔不肯去医院的话,建次还真就无计可施了。听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的脸部有些抽搐,这丫头怎么麻烦事就那么多呢?于是我对另一边的建次说:“把电话给她,我跟她说吧。” “好的。” 在一阵嘈杂之后,大约过了两秒钟,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京味儿十足的**:“学长~~我没事儿,没事儿,在这儿坐一会儿就成,别听建次君瞎说……” 我曰,你丫这是生病还是叫春啊? 我十分相信建次的判断力,他说是感冒发烧,绝对不可能是感动发春。我故意沉着声音很严肃地以上位者的语气呼喝:“臭丫头,还把不把我当学长了?你自己的身体还要让我来给你操心?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拦下一辆的士,叫他开到海淀医院。听到了没有?!” 我一通呼喝把曼曼听得一脸茫然,瞪着清丽的眸子奇怪地望着我。 “我不~~想生病~~~……我不~~要生病~……”谁也料不到,我认为已经很威严的一番话,竟然换来了这么一个弱智儿一样的回答。 我是南方人。在我看来,像苏苏曼曼这样的苏浙姑娘撒起娇来那才叫撒娇,颜雅茗这等京丫头一撒起娇来便如同唱京剧一般,一波三折,让人也忍不住想要跟着那股韵味儿摇头晃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