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见有人来上菜了,轻咳了一声,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等到侍应生上完菜点头哈腰地出去了之后,他却将话锋一转,莫名其妙地问我说:“小金啊,你对雅子的感情,是诚挚的吗?” “爸爸,你……”雅子也完全不明白伯父在弄什么玄虚,想要耍一点小儿女情态,却被伯父一个“狰狞”的眼神制止住了。 “那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如假包换……”我就差没把国内那套发祖宗十八代的毒誓给搬出来用了,伯父听我急得瞎掰个没完,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我可以停了,一双狭长的眸子里瞳光流转,缓缓对我说道:“你若是想要让我这个老头子答应你把女儿嫁给你的话,需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先前还愁着怎么和伯父开口,哪想到他自己先提了出来,连忙应声道:“伯父,你放心吧,除了叫我加入扶桑国籍之外,其它事情我一定倾尽所能,万死不辞的!” 伯父可能觉得我还算有点气派,点了点头说:“好,我要你做的事情,就是赌上缚道的一切,成为一名真真正正的艺术家。” 雅子在一边听傻了。嫁不嫁人跟当不当艺术家有什么关系? 伯父虽然说得玄乎,但是我隐隐能够揣摩出他的几分意思来,大概就是目前缚道已经不能再称为艺术了,我必须拼尽我所学的平安古缚道二十六式来把它再一次发扬光大,将之上升为一门真正可以称得上“国粹”的艺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