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建次“咔”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金,是……上次那个建次君吗?”雅子扶着黑框眼镜,浅浅地问。 “恩,是的。他要跟我们一起去北京玩儿呢,飞机票我已经委托他搞定了。”我看看酒瓶里剩下的红酒快见底了,索性把它都倒杯里一口气解决了,“对了雅子,明天你也请一下假吧,我陪你去把短途签证给签出来。” 这话其实是说给伯父听的,雅子点过头之后,我和伯父又开始神聊起关于我师傅这次出山表演的事情,而顺便的,伯父也跟我讲起了十几年前那些他所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有关于我师傅和绳艺的一些八卦来。 时间恍惚而逝,半个小时一下子就过去了。山口组的人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拿捏时间最准的人,且不说上次那个端着女体盛神出鬼没的岸本大叔,连建次也是这样,半个小时刚过了没几秒钟就再次强制我的手机“爱情转移”了起来。 “金君,我在三井塔第三十五层等你。” “收到,就来了。” 于是,我和雅子和他的父亲这顿极具戏剧性的见面晚餐到了这里就告一段落了。雅子自然是跟着伯父回家了,而我到了电梯口跟他们道别之后,转身上了三十五层,左顾右盼之下找到了站在一扇窗边双手插在黑西装的口袋里,嘴里叼着一只烟,以一种很man的姿态在远眺夜景的建次。 “建次,我来了!” 建次听到我的声音,脑袋刷地一下转了过来,见到我今天刚去修剪过的“从良”的发型和光秃秃的下巴,笑的跟什么一样:“喔!?果然未来岳父的威力就是不一样,让我们的艺术家都在一夜之间改变了形象了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