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宾馆既然那么有来头,房价自然不便宜了,而且名头繁多,什么贵宾楼,迎宾楼,敬宾楼……眼睛都快看花了。我想要住就给他们住最好的算了,于是就点了贵宾楼的五星标准间:原价五千五每天,网上优惠价才九百,这打的是几折啊……我实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运作的! 看着这个价不错,便宜量又足,我立刻就预定了下来。然后摸了摸新发型短短的前额刘海,洗澡,睡觉。 十一月十一日。东京晴。 早上雅子请了假,我陪她一起去办签证。 “金……爸爸昨天回去还夸你来着,说你挺……”雅子咬着厚厚的唇边,透过黑框眼镜的镜片瞄了我一眼,“啊呀,我不跟你说了,你又要得意了。” “你不告诉我,小心我到了北京把你卖掉!”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怎么那么讨厌啊。你舍得吗?” 我当然不会舍得了。不过我实在对于和雅子这样的打情骂俏乐在其中,感受着她纯净的眼神和冷艳的形象混而合成的奇异魅力,让我能够忘记很多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那些遗落在北京皇城根儿下,不为人知的惨淡回忆。 北京和东京本来就是友好城市,办个短途的旅游签证易如反掌,于是在中午时分,我们已经驱车回到了赤坂大厦。 下午半日无事。 掏出建次送我的蜘蛛刀不住地把玩着,我也逐渐适应了它突然弹出刹那带来的危险的感觉。我想我该是时候和自己右手拇指尖尖的指甲说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