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次君,你才那么年轻,就要拿拐杖了哦。”雅子看建次在那儿像小孩子一样玩棍子,用左手捂住嘴巴轻笑道。 “呼!”奇怪的是,建次拿着这跟棍子的样子却不像提拐杖那么轻松,做出了一个剑指南山的姿势之后,他呼了一口大气,朝女人转过头以一种很无辜的表情抬了抬眉头说,“雅子,这可不是什么拐杖哦。” “那是……” “这是我的刀。”建次笑道。 “搞什么啊?”我一听后脑勺立刻冒出了三滴汗,“建次,你想在北京给我找事儿吗?对了,你这个如果是刀的话,你怎么通过安检的?” 我晓得建次这个神奇小子,身上的奇怪东西总是层出不穷的。先前送了微型的打火机一样的蜘蛛刀给我,这次又抽出一根拐杖,他鞋垫里是不是也藏着刀片呢? 建次看我皱眉头,用他招牌式的笑容回答道:“这其实就是根铁杖,但是经过特殊工艺打造的,前端和后端的重量比例都经过严格计算,对于我来说就等于是太刀了。你不知道,我们萨摩示源流的剑术讲究的是……” 我们一边说一边谈,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出口处。北京的夜,一如两年前一般的苍凉寥廓,迷蒙的天底并没有星星的影子,只有远方隐现的街灯点亮着这个对于京城人民来说无比寻常的夜晚。 大巴还是打车,这个问题是直接忽略的。拦下一辆的士,七手八脚的把我们三个相当精简的行李堆到后车厢里,我扯开车门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