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等我一下。” 说完我转下了楼梯,找了一圈,发现旅社的老板娘正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便走进去问道:“大娘,你们这儿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 “呀,你要绳子干啥啊?”老板娘一边洗着被我们饕餮得狼藉一团的碗碟一边问。 “我们想玩个游戏,小时候南方那边的。”我说。 老板娘想了几秒钟,忽然作出一个恍然大悟状来:“喔,想起来了,有一大卷麻绳,以前是栓骡子用的,现在给堆在咱们从前的老屋里啦。” 说罢,老板娘停了手里的活儿,在抹布上抹了抹手,带着我走出大厅门外站在天井里指着西北方一个黑漆漆的土包说:“就那儿,以前住的破地方,盖了这新楼以后就当成仓库使了。绳子好像堆墙角呢,你要是怕找不到,我带你去就行。” 我心想正好要个没人的地方,你去不是把我的计划给搅和了,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大娘你忙你的,我自己去拿就可以了。” 大娘听了跑到橱柜上拿了个手电筒塞在我手里,又嘱咐说:“摸黑小心脚底下啊,小伙子!” “诶,您放心吧!” 老板娘就是人好。我拎着手电筒转上二楼洗手间,苏青曼果然还在那门口等着我。我二话不说,拉住她的手就朝门外大步走去。 “诶,你……臭男人,放开我!”苏青曼越这么说,我越要强行拉住她,要不然怕她一会适应不了!可是她似乎也只是嘴里叫叫而已,人还是跟着我的步调走入了早已荒芜的通向老屋的小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