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筱田先生过奖了。”我转身抽出金属支架右下角附带的工具――一把大剪刀,咔嚓咔嚓几下把洋妞从架子上给放了下来,满是绳结的粗麻绳散落了一地。洋妞似乎对我刚才捆得比较狠心里不太满意,一边扭动着胳膊一边侧过脸撅起下嘴唇拿一种埋怨里混合着些许激情渴望的眼神瞥着我(洋妞似乎是不会害羞的)。 可真的不是我想要捆你,你老大让我捆,我不捆也不行啊,反正接下来还是得你受罪。洋妞那及其**的眼神看得我有些痒痒,于是在接下来给组长表演平安古缚道二十六式中比较没有痛楚感的后高手小手缚与直立一本缚的时候,故意做了一些小动作,把她小贝贝处的绳结多加了几个,到后来洋妞都快在金属支架上扭起来了。 表演完这三个缚法,大概用了五十多分钟的时间。我一点都不敢大意,到最后汗渍都已经浸透我的衬衫透出前胸来了。我看筱田组长眼中嘉许的意思不像是作假的,心道这下应该差不多了,也不去理会支架上扭动着翘臀的模特小姐,走到怪大叔面前问道:“筱田先生,今天的表演不知道能不能令您满意呢?” “满意,满意!谁敢不满意的?!”怪大叔仍旧笑的很“和谐”,“金老弟,我跟你说,要指望绳艺能再次辉煌的话,靠不了别人,就得靠你了!” “这个……”虽然我知道筱田先生是在唬我,不过这么高的赞誉还是让我有些小小的不好意思,就在我准备谦虚几句的时候,怪大叔却话锋一转,眼神里蓦地闪现过了一抹隐晦的戾气,“不知道金老弟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大扶桑国的国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