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都不知道下次我能不能认路!) “不过嘛。”组长大叔话锋又是一转,“房子能送你,人却不能送你,这位**雪儿小姐是从法国来扶桑发展演艺事业的,今天之所以我能请她来,是因为她也对我们传统艺术非常感兴趣。嘿嘿,反正她也不懂我们说啥,金君,这样的大美女,有了今天这一次,以后你们也可以多多亲近嘛!” 我被组长同志无所不在的猥琐给深深地震慑了,当即拜服。原来今天从忠信在赤坂大厦路面的那一刻起直到我说出“我拒绝”三个字,都全是被筱田组长摆布在股掌之内的,要不是建次屡次提醒我,估计我现在已经像个小老鼠一样被玩死了!不愧是扶桑黑道的领头者,一次喝茶都能搞出那么许多迷障和玄虚来,我不服也不行啊。 想到我见完右倾的山口组的组长之后,紧接着又要去见左翼**党的议员,我不禁一个头两个大了起来! 这顿饭大概吃了有半个多小时,少女身上的食物虽然被我们扫的差不多了,但她依旧十分敬业地躺在餐车上,一动也不动。我不禁心中暗叹,扶桑每一样惊摄世人的国粹背后,谁又知道掩藏了怎样的心酸呢? 正在暗自唏嘘,我左肩膀上忽然一沉,转头望去,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脸已经烫的跟发烧一样,整个人迷迷糊糊地朝我倒了过来。 “呀,后劲来了。金君,你能扛得住吧?”建次也瞥见了瘫软的雅子,笑着问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