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雅子似乎真的很怕我碰她(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一吃上她的泪水,她整张脸就刷地一下发烫了起来,在我怀里把我推搡开来,两只胳膊婉拒着我的胸口说,“金,原谅我好不好,我会跟你去中国,我会回去跟爸爸妈妈讲的啊!” “乖啦……”绳师可能别的心理素质不行,但是某人对我进行的特别训练让我早就能够把灵与肉很好地剥离开来,压制住心中最原始的欲望。我此刻搂着雅子,她似乎也感觉到我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人不由得逐渐软倒在了我的怀里。 “金,我想跟着你,你去那里我都想去,可是……这并不代表我爱你,你知道吗?”雅子在我怀里呢喃般地低语道,但是出于我俩这两年来的默契,我可以察觉到,她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明显是言不由衷的。 是什么无形的障壁在阻碍着我们的关系呢? 由他去吧,至少我现在能这样抱着她,已经感到老天待我不薄了。 这样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的,一晃眼就已经到了中午。在企划里随便囫囵了一点快餐之后,我去跟文子姐姐报备了一下,又告诉雅子叫她回家吃饭,顺便也和父母交流一下和我去中国的事,而我则一个人走进了大厦的电梯。 因为下午我得去见一个人,也许只有他能够帮到我的忙,帮我解决十七号那个棘手的表演活动。 繁华的街道上,偶尔可见一些打扮另类的非主流年轻人,他们正在以自己的方式来体悟这这个世界。有人说他们是脑残,可是我倒是觉得,真脑残的人至少也要比假正经的人好过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