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来的男权文化构造了女性的文化性别。显然,这种文化性别的本质规定,比如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天生就应该顺从等(《说文》就训“妇”为“服”),是充满了性别歧视的。女性主义的目标就是要挣脱这样的性别规定,而寻找到自我。当然,对于女性的自我应该是什么,我们并不能清晰地知晓。我们并不能从肯定的方面来获知,我们只能从否定的方面来知道它不应该是什么。在不断的否定中,才能渐渐地逼近它。 1,“男人能办到的事情,女人也能办到”。 49年以后,中国妇女的地位有了很大的提高,因此我们往往把这作为男女平等的一个口号和方向。也涌现出“大寨铁姑娘”这样的榜样。这被研究者称为“花木兰情结”。但毋庸置疑,这样的平等,是以抹杀女性的性别特征为代价的,就是要把女性变为男性。事实上它并没有改变和颠覆这个世界的男性话语规则,只不过多了一个假冒男性的女性而已,她的成功,也只不过是男性的成功。 2,“看”和“被看” 90年代以来,女性意识日益觉醒。能从“花木兰情结”中醒来,能够大胆的表达被掩盖被压抑的女性的意识,这当然是好事。我们可以看到象陈染、林白、海南这样的女作家的崛起。但我们也不能不看到,它们又往往成为男性的窥视物,刚从一个陷阱中摆脱,就又陷入男人的诡计。 3,“女性主义只是女人的事情” 对女性主义提倡同样也是男性的责任,只要你对社会的公平公正持有一个最基本的立场,你就不能不是一个女性主义者,否则,你的这个立场就是可疑的。另外,女性主义也决不是要在性别中制造冲突,要和男性一争高低。这样的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应该改变。事实上,男性也是男女平等的获益者,妇女解放在在更深的意义上也是对男性的解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