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阿玉我爱你 第一次见她,她只得17岁。 鼻梁上架着一副大的不可思议的眼镜,穿着不甚合身的上衣和裤子,坐在客厅的一角,默不出声。 开始并没有留意她,从我进来的那一刻,就与一群美女周旋(躲也躲不开)。先是吃饭,然后饮酒,唱歌,又去另一间屋子里跳舞。 好容易将Mary甩开,我回客厅喘息,从沙发上坐下,自己做一杯咖啡,才要饮时,就看见了她,冷不丁吓我一跳。 她是我们中最小的一个,也是唯一不化装的女骇。尚还稚气的面孔一点都不漂亮,只有一双眼睛从镜片后透出来,竟是水一样的清澈。 她的眼睛会说话呢。 我站起来略弯弯腰才坐下,招呼说:小姐贵姓? 她唇边挂一个冷笑,目光清冷无比。 我耸肩,不以为仵。然后开玩笑说:眼镜快把鼻子压没了。 她啜一口咖啡,然后说:很有趣吗? 我笑,然后问:谁带你来的?她瞪我一眼,不回答。 我又问:哪个中学的? 她不理我,低头倒咖啡。 我连忙说:我来。 真是贱骨头,里面所有的女人都愿意剥了橘子用嘴喂我,我却来伺候这样一个小丑丫头。 Karenz走进来,和我打招呼,我用法语问她说那里来的小女骇,又丑又怪? Karenz连忙把我扯开,到里间才说:她听的懂呢。 我一下子红了脸,整个下午都不敢出去。 舞会至深夜方散。 那是90年的秋天。 我只知道她叫阿玉。 四年后再见她,她竟出脱的漂亮了,如果不是那双眼睛,我简直认不出她来。 鹅蛋脸,雪白肤色,披肩的长发,赤脚穿一双紫色凉鞋,当然还有同色的长裙。 那时,她正低着头,旁边一个英俊的青年在给她点烟。 Mistress....我对自己说。 我上前跟她招呼,好吗?我说。 她挑起一边的眉毛看我,目光清冷如昔。 还在念书吧。我说。 她点点头,大三。 我一时有千言万语要跟她说,垂头看着她涂了银粉色的脚趾,又无话可说。
这时音乐响起,有人过来向她约舞,她皱皱眉,说:我脚痛呢。 她离开我,坐到角落边的沙发上,我跟过去在她旁边坐下,就象四年前那样。 她默默吸着烟,我把烟灰缸拿过来放她手边,就在那一刹那,她忽然将烟头一点,把烟灰掸在我的手背上,我望她,她向我狡黠的一笑。 我心头竟然狂喜起来。 舞会后我开车送她,她的学校在海淀。 到了学校西门,她说:停这里吧。 我下车绕过去给她开门。 她略略回头,说:再见。 几时?我追着说。她笑起来,漏出小虎牙,很可爱。 现在。她说。 她忽然又上了车,只是坐在驾驶位上,然后对茫然的我说:上来! 我乖乖坐上去,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把车开的极稳而又快。 车在深夜里穿行,前灯似将黑夜劈开。我的心渐渐为莫名的期待而兴奋着。 车在郊区的一所公寓前停下。她下了车。 在这所公寓里,我吻了她的脚,然后被她极其残酷的虐待。 她长发披散,目光威严无比。 我被她用锁链紧缚,她关我入牢笼。我被她当作工具使用。 当天明时,我几近筋疲力竭。 但是,我是快乐的。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从未象这天体会到,论为一名女子的奴隶会有如斯的最大愉悦。 我对她说:阿玉我爱你。 我将今生隶属于我的主人-----阿玉。
第2篇:
我和她的故事 Eyes_On_Me
我很怕她。 她有一双灵慧的眼睛,象什么都知道,笑起来有点坏。 我从来没看过一个女孩,一个女孩有这样的坏笑。 不是邪恶的,也不是放荡的,是意味深长的,洞察一切的那种。 我心里想什么她全知道吧。 所以在她面前,我十分惶恐。 她喜欢反绑我的双手,让我跪在钢琴前,我的眼睛也被蒙上,她轻轻弹奏一个小节,让我说是哪首曲子。猜不对就会吃耳光,她打人很疼的,可以把人打蒙。起初我竭尽全力不敢猜错,后来渐渐喜欢上吃耳光,有时候就故意猜错,让她打我。 但也不是老这么幸运,有时候她就是那么让我跪在那里,她也不理会我,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电视或者唱歌,吃东西,好象我不存在。我看不见她在干什么,只能用耳朵捕捉她的动作,那时侯是十分难受的,我希望她理会我,哪怕打我也好,哪怕被打的嘴角流血。 我不是搞音乐的,但音乐从小就接触,喜欢,所以迎合了她的趣味。我的手其实是矜贵的,虽然不是因为是音乐家的缘故,但平时我这手用来签上百万数字的支票,现在给她用来干家务,甚至乖乖跪在她面前,让她用戒尺打的手红肿,我不敢让她轻些,不敢跟她说我回去无法跟别人交代。挨完打的手浸泡在水里给她刷碗的时候很疼,几乎让我眼泪掉下来,可我不敢让她看见我的眼睛是湿的。 夜里她睡的很熟,很香甜,我被她用栓狗的项圈栓在她床边的地下。我呆呆望着她的容颜,几乎痴迷。只有在这时候我才敢看她,好好的看她,只有在这个时候,她的面容没有那么冷酷,她睡梦中的笑也没有充满嘲弄。她睡着的时候,就是象一个小女孩,那么让人心疼,白天的疼痛和屈辱我似乎全部忘记,我愿意为她死去。 有的时候,我几乎受不了,她用很尖的鞋跟踩我,还不让我叫出声,一旦我叫出来,她就会踩的更疼,我只能蜷缩在地下,使劲咬着嘴唇忍着,忍的几乎眼前一片黑。有的时候,她又喜欢让我凄厉的叫,直到叫到我的嗓子都哑了她才满意。 打完我,我就象一条小狗一样爬到她脚边,充满委屈和自怜。我用颤抖的嘴唇亲吻她的鞋尖谦卑的道谢。身上的疼痛还没有散去,她只要高兴,随时都可以再打我的。 我的工作很辛苦,有时候加班到12点才能回来,她早就在家里休息的很充分了,而我则是疲惫之夫。可我还要强打精神被她奴役,背《长恨歌》给她听,或者跪在她脚边,给她念报纸。有时候,我会累的几乎憩熟,念着念着就会睡着。她不动声色地脱下鞋子,敲在我头上,把我打的惨叫。索性挨打倒没什么,最怕她罚我跪一夜,第二天我还要上班,那我真得要死了。 尽管如此,我还要辛苦的工作,赚钱供她开销。其实她只给我吃很少的东西,还大多是她吃剩的。她唯一给我奢侈的地方是我的衣着,她喜欢男人衣冠楚楚,每天一定要洗澡,修面,甚至她亲自给我买来很淡的古龙香水和成打的最好的白衬衫。 她也不是没有温情的,有时候我在厨房里给她做饭的时候,她会在屋里大喊我一声,我就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去看她有什么吩咐。她绻在沙发里,很慵懒的笑着看着我,默默看一会,什么也不说,再让我回去。我的心一下子会变乱。她为什么叫我?为什么又什么都不说?她那样笑的样子真是迷人极了。 她喜欢睡很宽大的床,我给她买的就是从意大利运过来的能睡四个人的梨木花床。我的小床其实就是一个床垫放在她大床旁边,她开恩的时候,我就可以睡在那里。这样晚上她如果需要什么,我可以很方便的服侍她。 那天我无由的醒了,看见一双爱怜的眼睛在凝视着我,她趴在床沿上,看着睡在地下的我,她的脸容充满圣洁的光辉,象----母亲。我连忙把脸埋起来,不敢看她,其实是我在流泪,我真的在流泪...... 在社会上我是一个很出色的男人,我拥有一切普通人梦想的东西。而且我是一个无论外表还是谈吐都很说的过去的人。但在她面前的时候,我一下子变的很紧张,我不知道她会怎样对待我,怎样惩罚和侮辱我。我怕,我期待,我渴望...... 当我跪到她面前的时候,我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意义。 她给我这么多的快乐,通过她的奴役和控制。 通过她横加的捆绑,她横加的痛苦,我变的爱上捆绑和痛苦。 我也是深爱她的。 我也知道,她是----爱惜我的。 在她凝视我的时候,她的目光告诉了我。 这也许是虐恋的真谛。 当然我们还有很多的故事,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着。 也许永远不会停止。 永远。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