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女王调谁在进入sm性虐恋时代?, “一位大权在握的金融分析家先生,每周二下午3点固定地到一个女人家中。他在那里呆1个小时,女人先扮成他的秘书,请求他在所有的女孩中看中她
SM女王调谁在进入sm性虐恋时代?, “一位大权在握的金融分析家先生,每周二下午3点固定地到一个女人家中。他在那里呆1个小时,女人先扮成他的秘书,请求他在所有的女孩中看中她。他会把她当成一个就是想从他那里搞钱的下贱妓女来对待,让她滚开。然后,他跟着女人到地下室去,那里布置成一间地牢的模样,一进地下室,他会跪下爬向那些刑具,女主人会把他绑在皮沙发上,用皮带鞭打他。据他说,感觉就像一只被钉住的蝴蝶。”sm性虐恋 这是李银河先生在《虐恋亚文化》中转引的片断,也是20世纪以来,两性战争中最出人意料的一个角落。传统中我们认为,男性是阳刚的、统治性的、充满骄傲的,如果一个男人胆敢在女人面前屈膝乃至请求她鞭打自己,那他一定是个娘娘腔的变态家伙。――然而不断揭开的隐私实录告诉我们,事实并非如此。高学历、高收入、高社会地位的“三高”男性,正在逐渐进入sm性虐恋的主力军行列,并且乐此不疲。 贵族专业? 2007年,最倒霉的外交官非以色列驻萨尔瓦多前大使拉斐尔莫属。萨尔瓦多警方接到报告,大使的院子里“出了点事”。当警方赶到时,这位大使先生几乎全裸,身上只穿着性虐装备躺在院子地上,双手被绑,嘴巴还塞着一个胶球。这点私人嗜好被曝光的代价,是前大使先生顺理成章地失了业。 倒霉归倒霉,但政治家有受虐倾向,实在不是什么新鲜事。英国前首相梅杰就曾经被人踢爆,与情妇做爱时必须要对方拍打自己的臀部,直到双股被打得一片通红方才过瘾。这可能与他出身于伊顿公学有关。500年多年来,这所可敬的贵族学校一直实行全军事化管理,学生稍有小错就会受到鞭笞、戒尺等惩罚。这个“光荣传统”一直到最近几年才废除,据说,伊顿公学的“校友”中,有受虐倾向的不在少数。 无独有偶,耶鲁大学的精英组织“骷髅会”,也充满了sm性虐恋意味。申请入会者需要全裸着在泥浆中打滚、接受鞭笞,最后躺在一口棺材里向所有旁观者交待性经历,才能被组织接受。骷髅会在美国已有100多年历史,只吸纳塔夫脱家族、布什家族、哈里曼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等显赫豪门的贵介子弟,成员中至少出了4任美国总统、大批法官、国务卿和商界巨子,至于其中有多少sm性虐恋倾向者,可就只有天知道了。 国人的sm性虐恋启蒙较晚,但有sm性虐恋倾向的历史却不遑多让。近者如清朝采蘅子所著《虫鸣漫录》:“吴兴廪生某,文有奇气,惟喜受杖,每令有力者,重笞其臀以为快,否则血脉涨闷,恹恹若病焉。”一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几天不被笞臀就有气无力、无精打采。远者如唐朝卢仝《玉泉子记》:“杨希古酷嗜佛法;常置僧于第,以身俯地,俾僧据其上诵《金刚经》三遍。”念经就念经吧,还非要和尚骑在他肩上才满意。 有趣的是,这些记录在案的受虐倾向者,不是高官,就是显贵,再不是天纵逸才的才子。如思想史上光耀千古的卢梭和福柯,也是史有明载的sm性虐恋爱好者。让人不禁要问:难道受虐倾向是“贵族专业”,是一种“精致高雅、中产以上的人才会玩的东西”(李银河语)? 越中产越sm性虐恋? 皮鞭、滴蜡、手铐、麻绳、口球、眼罩、他人的“绝对统治”与自我的“绝对服从”,他人眼中的痛苦不堪,在当局者的感受里,竟是无比绚烂美丽的暗夜之花。他藉此而释放自我、获得救赎、体验颤栗与满足、爱与飞升的无上幸福。为何享乐必要与痛苦相伴?为何被侮辱和被损害才能获得快感? 弗洛伊德对受虐狂的成因有这样一种解释:人若落入一种无法摆脱的痛苦之中,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他就会自觉把痛苦看做是幸福,用这种方式来寻求解脱。这样一来,他的价值观被逆转过来了。――简单说,他把受虐,转化成一种完全放弃自我和自治,把生命与痛楚彻底交付出去的快感。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生命体有一种“自我同一性的寻求”,包括自我求异、自我定位、自我价值等。无法完成“自我同一性的寻求”的人,即便是现实生活也比较成功,但潜意识中仍然会有迷茫、不满足等缺失感。这些缺失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有所爆发,体现在个体在一些极端的方向寻找自己的定位,获得某种满足和平衡(心理学博士张玲)。sm性虐恋 曾经有人这样描述受虐倾向者:他的灵魂是漂泊的浮萍,意识到人生苦短却无法相挽留,对失败充满恐惧却无计回避。这种被压抑的无可奈何,让他获得的越多,背负的负罪感就越重,对失去一切的焦虑也就越强。为了摆脱焦虑,他试图将自己降低到尘埃里,在“自我卑贱”的认知中获得安全感,――我已经失去一切,包括失去自由,因此你们谁也不能再从我这里抢夺什么,谁也不能再用抢夺来伤害我。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