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出嫁了。。。”凡(云的丈夫)接口 “大乔也不放过。。。。”泽(琳的丈夫)也晃动着脑袋。 “羽扇冠巾,谈笑间 消灭所有法西斯-----”栋(小宁的丈夫)接着 “胜利属于人民”四个人异口同声同声,又都同时用手指着自己。 “哎,她们出来了”几个人正说笑着,凡突然指着窗内。 几个人循声望去,果然,女人们鱼贯而出。云(凡的妻子)在最前,妆(振的妻子)紧跟着,琳(泽的妻子)和小宁(栋的妻子)胳膊挽在一起,四人直奔厨房的方向而去。 “没什么特别啊!”泽(琳的丈夫)说着 “是啊,栋(小宁的丈夫)你到底干什么了?”凡(云的丈夫)也看不到有什么特别 “好了好了,没什么没什么。时间不早了,赶快把吃的准备好,大家估计都该饿了”振(妆的丈夫)一边说一边开始忙。 栋(小宁的丈夫)总觉得有点地方不对,可又想不出她们去厨房干什么“可能是饿了”栋想。 没几分钟,几个女人出现在后门口。云(凡的妻子)手上拿着一个红桶,妆(振的妻子)手上拿着一个盆,琳(泽的妻子)和小宁(栋的妻子)手上是一个大汤碗。里面好像都是满的,不知道盛的 是什么。几个男的停下手上的活,堆起讨好的笑脸,刚想说话,就听云(凡的妻子)喊了声“一...二...三! ”,哗啦一声,所有的水飞向了四个男人,而大部分都奔栋(小宁的丈夫)而来。四 个男人怎么也没料到是这一出,都被浇个正着,愣在那里。四个女人泼完水,也愣住了。八个人一下都象定住一样。过了好一会,听见凡(云的丈夫)嘟囔了一句“泼妇泼妇,是这么来的吧” 泽(琳的丈夫),振(妆的丈夫)和四个女人爆发出大笑。 栋(小宁的丈夫)没笑---他最惨。 “凡(云的丈夫),你不是说你老婆不做家务的吗?”栋(小宁的丈夫)板着脸大叫。 笑声嘎然而止。 “心情好时也作啊”凡(云的丈夫)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和家务有关系吗? “那她干嘛帮我冲凉啊?----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栋(小宁的丈夫)估计是云(凡的妻子)的主意。 所有人听了先是一愣,接着都乐了。 女人们也松了口气。 “就让你们发热的头脑冷静冷静,看你们再出什么坏主意来折腾我们”云(凡的妻子)死盯着栋(小宁的丈夫),双脸有些红。 “我们已经冷静了”泽(琳的丈夫)若有所指的坏笑着说 “可你们还要刺激我们”振(妆的丈夫)一边擦脸一边接话。 妆(振的妻子)又作泼水状“你就坏吧你!” “饶命饶命,下次不敢了”振(妆的丈夫)做讨饶状 “啊,还想有下次啊你做梦吧你们”女人们异口同声。 “想”栋(小宁的丈夫)、凡(云的丈夫)、泽(琳的丈夫)和振(妆的丈夫)都认真的点点头。 女人们都红了脸,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好了好了,仇你们也报了。时间也不早了,吃饭吧都准备好了”栋(小宁的丈夫)向云(凡的妻子)走去 “你想干嘛?”云(凡的妻子)有点紧张,栋的力量云已经领教过了。 “去换衣服,谢谢你们帮我洗澡”栋(小宁的丈夫)穿门而入“振(妆的丈夫)你衣服都放哪了,给我找见新的” “在楼上壁橱里,有全新的,自己找一件好了”振(妆的丈夫)的声音追着栋(小宁的丈夫)。 栋(小宁的丈夫)感觉被后有两道不同目光,一是小宁(栋的妻子)的似乎很有些平静无事的样子,一个呢。栋一回头,看见了云(凡的妻子)的眼睛。 等栋(小宁的丈夫)下楼时,餐桌已经布置好了。大家都为桌而座。 “栋快来,就等你了”振(妆的丈夫)招呼着。 开始吃饭时有些沉闷,就像一位哲人说过的,欲望尽头是缥缈,所以大家也一时找不到到话题,都在默默的吃饭-----为吃而吃。 过了一会儿,振(妆的丈夫)提议是不是来点音乐,众人点头。妆(振的妻子)抢着起身。。。 一会儿,歌声传来 “冷暖哪可休,回头多少个秋,寻遍了却偏失去,未盼却在手 我得到没有,无法解释得失错漏,刚刚望到听到便更改,不知那里追究。。。。” 这是一首从栋(小宁的丈夫)大学时代就熟悉的歌,当年栋曾经坐在大学的操场上搂着小宁伴着西下的夕阳无数次的听过这首歌。栋向小宁望去,发现小宁也在望着自己----“一生何求--我 们到底在找什么?”栋想着有些感慨,望望其他人,也都在相互看着,当栋的眼光略过云(凡的妻子)时,云(凡的妻子)的目光和栋碰了下就挪开了。 “你怎么放这个歌啊,还是鸟语”振(妆的丈夫)试图打破更加有些沉闷的空气。 “我喜欢,怎么啦”妆(振的妻子)冲振瞪眼 “就是,我也喜欢”小宁(栋的妻子)望着栋(小宁的丈夫)对振(妆的丈夫)说,眼里飘着柔情。 “岂有豪情似旧时”云(凡的妻子)突然来了一句,众人都是一愣,云依旧低头吃着。 “花开花落两由之”栋(小宁的丈夫)接了下句。云抬头望栋,眼里火花一闪。 “你们说什么呢,怎么这么酸啊?”泽(琳的丈夫)四下望望,“振(妆的丈夫)你们家醋倒了?” “你少来,这是诗!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没文化?”琳(泽的妻子)笑着骂泽(琳的丈夫) “栋(小宁的丈夫)你什么时候学的好”凡(云的丈夫)插嘴“是不是小宁唆使的?小宁你这就不地道了,非要让栋这只狼披上羊皮,你这不害他吗?” 小宁(栋的妻子)笑着一撇嘴“他就靠这骗女孩当年。当初在大学时学生会招聘编辑,他就靠着会一两句诗迷倒了女学生会长应聘上的。结果一上任,立刻就把好好的学生通讯社改成“挺进 报”还骗的教务长夸他继承革命传统。。。” “挺进报?这不是当年红岩里的报纸嘛?不好吗”琳(泽的妻子)有些不懂。 “哪儿啊?你不知道他,他才不是那意思呢”小宁(栋的妻子)有些红了脸。 振(妆的丈夫)、凡(云的丈夫)和泽(琳的丈夫)顿时若有所悟,继尔哈哈大笑,云(凡的妻子)、妆(振的妻子)也都红了脸。 只有琳(泽的妻子)还在问“到底怎么啦?有什么好笑的?” 振、凡和泽笑声更大了。 “好了好了,有什么好笑的?”栋(小宁的丈夫)一本正经。“琳(泽的妻子)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想不到栋你还是一人才”云(凡的妻子)看着栋(小宁的丈夫)调侃到。 “绝对是”振(妆的丈夫)认真的点头“流氓里的人才” “简称‘人流’”泽(琳的丈夫)也一本正经。 所有人都大笑,小宁(栋的妻子)一边笑还一边点头。 “操你大爷的”栋(小宁的丈夫)伸手捣了泽(琳的丈夫)一拳。 后面的饭吃的相对轻松,但所有人都没有再谈论今天发生的事。 每个女人的手腕上都有红色的印痕,但她们都在试图掩盖。小宁(栋的妻子)的脖子上也有一圈红印,栋(小宁的丈夫)发现云(凡的妻子)一直在往那印上瞟。 一阵玩笑过后,大家又都回到了沉默。略带怀旧的音乐依然在每个角落流淌,让每个人都多多少少的回忆起了过去的时光。 饭很快吃完了,女人们并不象以往的聚会那样,在结束时吵吵嚷嚷的让男士去洗碗,而是不约而同的一起起来收拾,然后又一起聚入了厨房,留下男人们在客厅。 “怎么样,不早了,今就到这吧?”泽(琳的丈夫)试探着问大家。 “都快十一点了,是不早了”凡(云的丈夫)也附和。 振(妆的丈夫)也点头同意,大家都望向栋(小宁的丈夫)。 “你们望我干嘛?”栋(小宁的丈夫)笑着说“别指望我反对,你们没见她们把帐全算我这了” “不是这意思”泽(琳的丈夫)笑了,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也就是这意思,呵呵,想问问你咱今后如何,是不是还继续革命了” “那当然,否则咱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不久又没了?”凡(云的丈夫)又点头 “今天的确出乎我们的预料,我估摸着也让她们大吃一惊,所以,栋(小宁的丈夫),你居功至伟,那些水绝对没泼错”振(琳的丈夫)一本正经。 “去你丫的”栋(小宁的丈夫)笑骂 “到底怎么说,一会她们就出来了”泽(琳的丈夫)打了个哈欠。 “今天就到这了”栋(小宁的丈夫)点点头“革命群众今天都得到了锻炼,得到了考研,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我们的干部群众还是过硬的,是经的起考验的”栋(小宁的丈夫)一本正经。 几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回去问问自己老婆今天感觉如何,然后决定咱们下次是否还搞这样的聚会”栋(小宁的丈夫)说,各人都点头。 四个男人又聊了一阵, 凡(云的丈夫)看了看表“不对啊,她们进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出来?没几个碗啊?” “该不会有想泼什么了吧?”栋(小宁的丈夫)作紧张状。 “不会吧”振(妆的丈夫)也奇怪。“我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