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李先生,这样子就够了,以后我不希望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情。谢谢。” “……那好。”我这个反应大概在李柯的意料之外;他出奇地停顿了两秒钟,“那么今天晚上不如就谈到这里吧。舞客们的狂欢夜,已经要开始了呢。” 当我再次踏上仁爱路的步行道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的方位。大口呼吸着台北冬季略带潮湿的空气,紧攥着小师姐的手,我努力让自己再次融入这个平凡人世界,这条属于平凡人的街。 几天前在没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心绪不宁,没想到在相别两年之后,我竟然在异地他乡了解到了一个一直以来骨鲠在喉的秘密。这算是命运的讽刺么? 有一首那个什么屠龙记的插曲唱得好,海连天走不完,恩怨难计算,昨日非今日,该忘。鱼露啊鱼露,既然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吧(这个时侯,我还是太小看命运了。关于金风玉露的故事,只不过又重新起了个头而已)。 “亲爱的……”阿墨跟在我的背后,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被虚汗浸渗的背脊,“这就是你的结吗?你背上的伤痕……” 小师姐不知何时,竟也开始学会如斯温存地关怀起我了。不过她不知道我和李柯用中文谈话的内容,显然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竟然把我背后的伤疤和咖啡店的主人联系了起来。 |